【281】祭奠礼与加冕礼（上）（2/2）

。昨夜，君临传回消息，王陛下攻占了龙石岛。大概，这让我哥哥觉得，我们有机会战胜北境吧。这种事，谁说得清楚呢，您说对吧。”

提利昂心里咯噔了一下，脚步逐渐放缓。提利昂的确不知道这件事。一时间，纷繁的思绪竟令他惊愕地无法控制自己的绪。

这件事向提利昂传达了两个讯息：其一，君临已经和北境战。其二，王一定使用了她的龙。否则，君临没有力量攻占一座海上的岛屿。从瑟曦必须依靠提利尔家族，才能从史坦尼斯手中夺走龙石岛，便可窥见一二。

至于维拉斯·提利尔改变心意的原因，提利昂也能理解了。龙石岛之战的胜利，意味着北境并非不可战胜的。这打了徐洛在南方形成令恐怖的印象。这使得维拉斯能够下定决心，与北境作对。

提利昂抿紧嘴唇，跟上加兰的步伐。一时之间，提利昂很难判断龙石岛之战的发生是好是坏。但心底苦涩的声音告诉他，这是一件很糟糕的事。

加兰将提利昂送到高庭城门。

侍从已经在城外等待。

两友好辞别。提利昂骑上小马，快马加鞭，赶回君临。而加兰·提利尔则反身回高庭的主堡。

走进主堡，加兰意外地看到了哥哥维拉斯的身影。

维拉斯·提利尔缩在走廊的影中，抬望着天际。没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。只是那如诗般忧郁的神，令想起维拉斯更喜欢的是书籍和诗歌，而不是权谋与战争。

听到身后的脚步声，维拉斯回过来。看到弟弟，他露出微笑，说：“你回来了，加兰。提利昂已经离开了吗？”

“嗯。”

加兰点。

“怎么样，小恶魔问起我改变主意的原因了吗？”

“是的。”

“你告诉他了？”

“嗯。”这有什么问题吗？加兰迟疑地点，“我以为这件事不算秘密，就没有隐瞒他。相信提利昂回到君临，自己也能猜到其中的原因。对吧，哥哥？”

“不，这没关系。”维拉斯推动椅，来到加兰·提利尔身边。他抬望着自己的弟弟，问：“但我有另一个问题，加兰。你和小恶魔的关系，很好吗？”

“不。”

加兰否认，他不知道维拉斯为何这么觉得。“只是在君临时，我曾帮过小恶魔的忙。他是一个很聪明的。我觉得拉拢他，会对我们有好处。”

“是吗。”

维拉斯的语调不可置否。“我只希望你能够明白，加兰。你永远是提利尔家族的一员。你在做任何事的时候，都应该首先考虑你的家和领民。你明白吗？”

勇武的加兰陷沉默。

他明白了。他的小动作，没有瞒过维拉斯。

昨，提利昂要求他赠与一件贴身信物。当时，加兰·提利尔并不知道，小恶魔是打算用他的东西，去哄骗仆。很显然，如果没有提利尔的帮助，提利昂无法从仆处得到食物。如果只用金钱，就能打动高庭的仆从。那金玫瑰们，就要天天生活在提心吊胆中了。

“我明白，哥哥。”加兰·提利尔恭敬地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