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241】御前会议（五）（3/3）

着小手指，说：“各位大，其实你们完全不必争得不可开。据我所知，琼恩·史塔克有他自己喜欢的。他已经计划着和那个成婚，他很可能不会接受你们的提议。”

“婚约可以取消。”瓦里斯说。

“不，瓦里斯大，”培提尔很高兴太监提出这个问题，“您忘了奈德公爵。北境的荣誉感，不是我们可以理解的。当年奈德公爵有自己的，他和那个生下了琼恩·雪诺。但为了履行对凯特琳·徒利的婚约。奈德公爵抛弃了那个，返回了北境。”

事实上，婚约没那么容易取消。罗柏·史塔克背弃婚约的结局历历在目。培提尔所说的讯息，是远在海洋另一段的提利昂所不了解的。小恶魔不知道培提尔说的是瓦迩公主，如果他知道，这个消息对他的打击就不会那么大了。

提利昂陷了沉默。

琼恩早有婚约。这是提利昂事先没有预料到的。这件事，几乎扼杀了丹妮莉丝和北境联姻的可能。

四周的光线越来越昏暗。

弥桑黛带着侍，将油灯一一挑亮。

再度明亮起来的大厅，让众的神也振奋许多。但错的光影却让提利昂眼前出现了幻影。他没想到，培提尔·贝里席还有这么一手。提利昂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。这种感觉令他嘴里苦涩。

提利昂从弥桑黛处要来酒，一饮尽。他不该在这时喝酒的，但他实在需要一杯，来缓解自己紧绷的神经。

提利昂明白，他面对的，是一场没有流血的战争。身前的长桌，便是他的战场。提利昂不能后退，不能认输。否则与会的会一面倒的支持培提尔，支持护送布兰进攻北境。

到时，输了战争，丹妮莉丝一败涂地。赢了战争，胜者也是小指。这是提利昂决不愿见到的状况。

对面，培提尔·贝里席凝望着看着脸色因酒微微泛红的小恶魔，露出满意的笑容。

那没办法了。

小恶魔在心里感叹，同时打了一个酒嗝。有时候，你不得不利用一些谎言来达成目的。提利昂眨眨眼，大声说：

“你们有所不知，各位大。琼恩可能没有培提尔大以为的那么有荣誉感。”

他放下酒杯，皱眉，双手撑着长桌。

“其实，琼恩·史塔克已经派了来，向王提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