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239】御前会议（三）（2/2）

会想知道，在我告诉您办法是什么之后。”

丹妮莉丝不解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
“联姻，陛下。”

提利昂说，“如果您和琼恩·史塔克成婚，就可以兵不血刃地拿回北境和风地，以及您心心念念的龙石岛。这样还会迫使提利尔家族站到我们这边。然后，我们就只剩下一个对手，兰尼斯特。”

听起来很美好，丹妮莉丝想，但我的确宁愿自己不知道。

丹妮莉丝看向达里奥。她隐约猜到了培提尔·贝里席正给达里奥说的内容。大概所有都能想到联姻这件事，除了王自己。

有过和西茨达拉的婚姻经历，丹妮莉丝厌恶这种政治的婚姻，本能地回避了这样的想法。但她没有选择，如果牺牲自己的幸福，能够换回七国的和平，王会去做。

“他是个什么样的呢，”丹妮莉丝问，“可能会和我成婚的那个，琼恩·史塔克。”

王之手垂下眼睑，想了一会儿。

“他是一个史塔克，陛下。”

“史塔克？”

“就像艾莉亚·史塔克，”提利昂说，“荣誉、责任、自由、家庭，史塔克将这些东西看得高于一切。在奈德公爵身边长大的琼恩，也受到了这些影响。我上一次见他，已是很久以前。他那时是个对自己私生子身份耿耿于怀的小子。”

这个私生子如今却成了北境之王。丹妮莉丝回，从弥桑黛手中接过披风。这凛冬的夜，还是挺冷的。

“你觉得，他会同意和我成亲吗？”王问。

“我不知道。”

提利昂回答，“这也是令我不安的地方之一，他可能会为独占王位拒绝我们的提议。时间会改变一个。如果琼恩·史塔克对铁王座有野心，我们的处境会很艰难。从他这些年对南方的经营来看，我很难说，他没有这样的想法。”

王沉默不语。

她凝望着北方神思的表，旁观者很难看透她的想法。这张美丽绝伦的脸上，时而浮现起困惑，时而又浮现起小欣喜，令捉摸不透。

“我们该回去了，陛下。”提利昂说，“对了，顺便提醒您。小心瓦里斯和培提尔。如果您对他们说的话，一个字也不信。您会发现这两，会是有利的棋子。”

丹妮莉丝缓慢停下。

王回想起巫魁晰告诉她的话，‘海怪与黑焰，狮子与狮鹫，太阳之子与戏子的龙，皆莫信。牢记不朽者，留心芳香的总管’。

“保持警惕，陛下。”王之手仍自顾自说着，“在君临，黑暗中随时都潜伏着想要伤害您的暗箭和毒药。除了您自己，谁也不要相信。在弥林，您的善良是安定的良药。但在这里，善良会成为他用来伤害您的利刃。”

谁也不要相信。

狮子与狮鹫，皆莫信。不可信的之中，也包括你自己吗，提利昂？王看着提利昂·兰尼斯特的背影无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