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232】女王归来（一）艾莉亚（2/2）

制自己的身体。也不知是方才跑上塔楼，用了太多力气。还是因为恐惧，他的身体逐渐瘫软。托曼·拜拉席恩眼前一黑，倒在地上。黑猫贝勒里恩从托曼怀中跃出，跑向门外。

艾莉亚来到托曼身前，脸色不喜不悲，不忧不扰。就像她面前放着的是一株盆栽，而不是一个孩子的尸体。

艾莉亚单膝跪下，取出匕首，刺托曼胸。

“var morghulis.(凡皆有一死。)”艾莉亚低声吟诵，拔出匕首。血缓缓浸出，染红了国王的长袍。艾莉亚掏出一张手帕，擦掉匕首上的血，将之丢在托曼的尸体上。

房门打开，房门关上。

艾莉亚款步走向楼道，与下方的柏洛斯·布劳恩爵士擦肩而过。柏洛斯爵士气喘吁吁，单手捏着贝勒里恩的后颈，哈哈大笑。柏洛斯正为抓住贝勒里恩而高兴，没注意从他身旁经过的侍。片刻后，柏洛斯爵士才迷迷糊糊回过神来，意识到这个侍好像没有向他示意问好。

柏洛斯抿起嘴唇。他的地位在红堡越来越低了。若不是瑟曦身边无可用，他可能连给托曼国王检查食物安全的职位都要丢掉。胖胖的御林铁卫闷闷不乐地上了楼。他一边喊，一边挨个房间检查。很快，柏洛斯·布劳恩看到了托曼的尸体。

恐惧的影从到脚，将柏洛斯笼罩。柏洛斯爵士蠢得并不过分。他很清楚地意识到，若是被瑟曦看到这一幕，他死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