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225】北境的挽歌（三）（2/2）

让杀戮蒙蔽了你的内心。命如芥，杀很容易，但我们要如何洗去心上的负罪感呢？如果能够救下城内的，我们为什么不去做呢？”

“可是陛下，”泰隆·斯特恩说，“如果我们死在临冬城下，城内一样会死。没有了您，北境一样会死。如果杀掉城内的五千，就能挽救北境，我会毫不犹豫地去做。”

但我不会。

徐洛无声叹息。如果已经到了别无办法的境地，我会去做。但明明有办法可以救他们，却要我亲手夺走这些的生命。我又怎么办得到呢？

虽说他们都是些我不认识的。但他们也是某个的父母、某个的丈夫、某个的儿。如果国王不能守护自己的臣民，他的王权从何而来？

“不用再说了，泰隆。我意已决。”

徐洛制止了还想辩驳的恐怖堡伯爵，对城上的布兰说，“我答应你，布兰。既然你能知道龙石岛和梭伦的事。南方一定还有你的眼线，对吧？我希望到时候，你不要反悔。”

终于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，布兰露出喜悦的笑容。

“当然，哥哥。”

异鬼之王的笑容中，透着冰冷和僵硬，“我以父亲的荣誉向你保证，我决不会背弃我的承诺。”

是吗。

奈德公爵为荣誉而生，也为荣誉而死。希望你不要侮辱公爵的英灵吧。徐洛无声感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