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196】凛冬的哀伤（一）（2/2）

要一寸寸土地搜索，需要更多的耐心。但是，凯特琳并未见到，这些传言中，应该随处可见的怪物。

“琼恩抵御了异***。若不是他，北境已是一片废墟。”乔俐儿说。

凯特琳悲伤地看了乔俐儿一眼。她意识到，往对史塔克最忠诚的领主，赛文伯爵，并没有因为她，凯特琳，奈德公爵的夫，就选择支持她。

“瑞肯才是北境之王，”简妮·海德说，“瑞肯身上流淌着最纯正的、高贵的奔狼之血。”

“瑞肯？”

“瑞肯王子已经回归。琼恩·雪诺的王位不合法。我需要你的支持，乔俐儿伯爵。你打算站在谁那一边。真正的北境之王，还是肮脏的私生子？”

乔俐儿眉目间满是困惑和疑虑。她左顾右盼，像是身边有，能为她提供建议一样。凯特琳没有催促她。乔俐儿伯爵停顿很久，才说：

“我想，这个问题，要等领主们都抵达临冬城，再做决定。”

临冬城公爵的爵位，是奈德继承与生俱来的权利。但北境之王，是领主们，给予临冬城公爵的更高荣誉。理论上，临冬城公爵也是北境之王的继承。但徐洛与瑞肯复杂的关系，使得这件事，变得不是那么确定。

房间一时陷沉默。

微弱的火把摇曳，照亮了一角。凯特琳坐在黑暗中，一言不发。简妮·海德也没有说半句话。乔俐儿伯爵，则静静地等待自己的命运。最后，凯特琳起身，径直离开了客室，将乔俐儿丢在房间里。

望着公爵夫离开的身影，乔俐儿突然怀疑，自己此行是否明智。她隐约感觉到，又是一场腥风血雨，要刮过北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