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181】瑟曦的变格战争（五）（2/3）

拉蕾萨又说：“培提尔·贝里席，毒死了他。”

“小指？”

徐洛眨眨眼。这什么况？徐洛完全没想过，小指会亲自到盛夏厅。

徐洛会向多恩求援的事，大部分都能猜到。但徐洛没把太多力放在这件事上。一来，徐洛在高庭，就发出了指示。敌一定会慢他一步。二来，徐洛给出的条件，不会被拒绝。

但他想不到的是，小指会直接毒死安德斯·伊伦伍德。

“这不是你的错，拉蕾萨。”徐洛安慰，“这件事给任何，都可能会失败。”

拉蕾萨的脸色，没有因徐洛的话放松，反而更加扭曲。她的眼前浮现起安德斯·伊伦伍德的尸体。那死寂的苍白，令她眩晕。

“伊伦伍德家族的，认为是我毒死了安德斯大，陛下。”拉蕾萨说。

更坏的消息。

“你没有，对吧。”

徐洛这才明白，拉蕾萨为何如此痛苦。她被陷害，污蔑，背负了不属于她的罪恶。而事还不止于此，安德斯的死，很可能，会掀起伊伦伍德与马泰尔的战争。被认为是这一切混的罪魁祸首，这是超出拉蕾萨承受能力的重压。

拉蕾萨抬，眼中泛着泪光。

徐洛低声安慰：“没关系，不用太担心。我会为你证明清白的。”

“陛下。”

我欺骗过你。拉蕾萨无声说。

“先把事的经过告诉我，拉蕾萨。”徐洛吩咐。他不知道学士在想什么，也不关心。现在的况，多恩陷内战的话，徐洛就没法得到多恩的军队了。要用四万，迎战敌的五万吗？或许，敌的数量，还在不断增长中。

拉蕾萨平复心，将事经过，简单地告诉了徐洛。

徐洛捻动着手指，耐心听着。听到安德斯·伊伦伍德突然出现中毒迹象，徐洛不自觉的咦了一声。他咂咂嘴，说：“也不知道贝里席公爵，是临时起意，毒死了安德斯伯爵，还是早有预谋。如果是临时起意，这也太可怕了。如果是早有预谋——这就更怕了。”

拉蕾萨看向徐洛，困惑。

徐洛挥挥手，抛开这个念，转而问：“你才是用毒的博士，拉蕾萨。告诉我，你知道任何一种，触及皮肤，就能快速致死亡的毒药吗？”

“不。”

拉蕾萨几乎是当即做了回答。“毒药远没有不了解它的，那么可怕。毒药就像刀，只是它是藏在衣袖中的刀，一样必须刺关键的部位，才能杀死一个。无色无味，嗅之即死，这样的毒药是不存在的。大部分气体毒药，都有刺鼻的味道。而要想快速致死亡，毒药必须体。所以姐妹们，习惯于在身上带着银针——”

拉蕾萨手指一转，露出一根针来。又一翻手腕，旋即消失不见。

好手法！

徐洛在心里赞叹，暗自祈祷拉蕾萨不要用在他身上。

“那你有看到培提尔·贝里席，或者其他与安德斯伯爵接触吗？”

“没有。”

拉蕾萨迟疑摇，“只有我礼貌地吻过伯爵的手。所以，他们才这么肯定，是我谋杀了伯爵。”

“而你并没有这么做。”徐洛阐述着，“这说明什么呢……这说明伯爵身上的毒，是更早之前中的。只是你恰好出现在大厅，成了替罪羊。要想证明你的清白，其实很容易，拉蕾萨。只要查出伯爵所中之毒就行……不，其实我这个外行都能猜到，又是里斯之泪。你描述的伯爵中毒迹象，和乔佛里·拜拉席恩一世死时，几乎一摸一样。”

“里斯之泪是种内服的毒，它不会渗透皮肤。只要，我们能证明，安德斯大的手背没有针眼，就能说明不是我杀的？”

拉蕾萨眼中泛着欣喜之色。

“是的，”徐洛苦笑，“但实际形没这么简单。现在安德斯的尸体多半已经下葬。如果我猜的没错，凶手甚至已经毁尸灭迹。小指做事，不会留下这种纰漏的。”

拉蕾萨瞬间又变得颓丧。

“这就是说，还是没办法洗清我的罪名了？”

“洗清？”

徐洛眨眨眼，露出困惑不解的表。“我们要怎么向凶手证明，你不是凶手呢。”

“我不明白，陛下。”拉蕾萨被徐洛绕晕了。

徐洛撇撇嘴，说：

“如果我没猜错。要么是安德斯大的儿，伊恩丝·伊伦伍德。要不然就是伊恩丝的丈夫罗纳·艾利昂。两之一，一定与这件事有关。没有与伯爵亲近的的协住，培提尔无法下毒。这两有足够的动机这么做。安德斯伯爵死后，他们会继承伊伦伍德的爵位。你要如何向这两个证明，你的清白呢，沙蛇小姐？”

拉蕾萨这才恍然大悟。

“安德斯大因为伊恩丝嫁给了河湾地骑士罗纳·艾利昂，剥夺了她的继承权。转而将伊恩丝的妹妹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