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105】薛定谔的朱斯丁（二）（2/2）

这时，朱斯丁不再担心佣兵哗变的问题了。如果他们胆敢在这时闹事，朱斯丁一定会毫不手软地杀掉出的。这群就这么散在在雪地上狂奔。抵达末江时，他们终于追上了波罗区率领的野。

在卡霍城，徐洛写信给埃恩·伊梅特兄弟，要求野援军。这支援军由波罗区率领，和朱斯丁·马赛一同出发。朱斯丁选择在后冠镇停留，他们就分开了。

阿莎这时才明白朱斯丁的选择。

他的笑脸下，隐藏的纹章，是剥皮。他的目标，是波罗区率领的野。假笑骑士大概想用这支野援军的覆灭，来讨好他的新主。至于朱斯丁为何放过皮革的辎重队，道理也很简单。皮革带领的野很多，后冠镇又太靠近长城。攻击皮革，就算能够成功，也会面临徐洛从南方而来的堵截。但在末江，朱斯丁可以直接穿过孤山，逃到恐怖堡。

太晚了。

阿莎明白这一切，但她没时间通知毫无察觉的野。朱斯丁已下令进攻。

“别动，蠢猪！”波罗区把想逃开的野猪拉回，“马上就要见国王，你也不想一副邋遢模样。对不对？”野猪显然不同意他的看法，背上尖刺竖立，哼哧哼哧。波罗区才不在意野猪的意见。他一手抓住野猪牙，一手拿过大木盆，勺起混杂冰块的雪，倒在野猪背上。

野猪发出阵阵哀嚎，想要逃开。它不害怕冰雪的寒冷，但把冰直接浇到身上，就是另外回事儿了。波罗区拽住它的牙，任它突奔，也跑不出三步。

“乖！这才乖嘛。”

波罗区像是没看到四周路过的野，对着野猪说。有相信，野无所畏惧。但他们显然害怕波罗区。有的宁愿绕更远的路，也不想在波罗区面前出现。波罗区也没兴趣搭理他们。野猪比好，更忠诚，更勇敢。

经过第一波清洗后，波罗区又拿过锤子和凿子，准备将野猪身上成块的石块凿掉。

野猪会在松树上蹭蹭，常年以往，就结了厚厚一层盔甲般的硬壳。这层硬壳有助于提高野猪的防御，普通刀剑没办法砍伤它。但这种硬壳是不规整的。有的凸出，有的凹陷。有的地方多得就像身上长了一个疙瘩，会让野猪觉得难受。等波罗区给野猪把‘疙瘩’敲掉，野猪舒服地发出哼哼声，完全忘了方才冰雪加身的痛苦。

就在这时，‘野猪’波罗区听到了朱斯丁进攻的引起的骚动。

“吵什么！”

波罗区咆哮，同时站起身。

他这一吼，竟把周围一大圈混的野震慑在原地。波罗区随后看到引起骚动的佣兵。他们高喊着，从四面八方围向正中的野。

波罗区是强大的战士，但不是优秀的指挥官。他看到佣兵后，第一反应不是聚集混的野战士。而是孤身一，徒步朝佣兵迎去。

双方碰面。

波罗区一把抓住佣兵的斧。佣兵瞪着波罗区，发现自己的手像嵌石般，动弹不得。佣兵高声吼，踹向波罗区。波罗区挨了这一下，夺下斧，将佣兵砍倒。

随后，波罗区随手丢出斧。斧旋转，斩断第一个的手臂，没第二个的胸。

“见鬼！这些也太弱了吧。”

波罗区跑起来。他冲向想要避开自己的佣兵，将他们拉回，碰在一起。两脑袋相撞，顿时血流。自由贸易城邦的佣兵，哪儿见过这阵势，哀嚎着朝四周逃跑。

但战场，不是靠一个的勇武就能决定胜负的。

波罗区虽占据了一面倒的优势，他的野兄弟却陷混中。野以无备对有心，混一片。佣兵却是有组织的成小队冲野营地。野又缺乏可供依靠的营寨，很快便陷颓势。

抓不到佣兵的波罗区也意识到这点。他在雪地上跑动了一阵，停下来。身周的佣兵都远远绕开这个瘟神。波罗区看着溃败的野，困惑地眨眨眼，不明白怎么自己这么大优势，队友全崩了。“这可不行，我答应黑乌鸦，要把这些带到临冬城的，”波罗区抑制住自己挂机的想法，自言自语。“要是在这儿死光了，不是显得我很没用？”

“吼！——”

波罗区咆哮。

他驱使着自己的野猪，朝南边冲去。为了避免野逃向临冬城和长城，南北两个方向的佣兵数最多。但波罗区可不管这么多。

野猪猛地冲进敌阵，仰马翻。

“跑！——”

波罗区朝着自己的野队友喊。

“撤退！——”

波罗区挥动着手臂。他挥动夺来的长剑，砍倒两侧的佣兵，又向前一冲，长剑没佣兵身体，串起一串糖葫芦。听到波罗区的呼唤，附近的野开始朝着缺的方向跑。

波罗区抓过想要阻止野逃跑的佣兵，倒栽葱塞进土里。

“跑！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