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部 雪芍 08（2/4）

又痒了？」

姐姐非但没有羞怒，反而腻声道：「周大侠猜猜看，家下边这会儿是不是湿了……」说着两手抓着皮裙边缘，作势欲掀。两的皮裙只到腹下寸许，勉强能遮住缘，下面便是两条白光光的大腿。莫说掀起，就是走路时步子略大，间便会春光外泄。

凌雅琴挺起长剑，恨恨道：「不知羞耻的妖！你们想什幺？」

那姐姐斜眼打量着这个娇俏的少，眼中隐约露出一丝妒意。「这位是凌侠吧。琴声花影好大的名，不知道……」她隔着皮裙，地抚摸着阜，「床上功夫如何……」

凌雅琴身为九华剑派得意弟子，身份即重，名声又响，在江湖中倍受敬崇，何曾受过这等污辱？当下不由俏脸变色，素手一扬，花影剑闪电般朝她颈中划去。

那艳虽然心有戒备，但没想到她剑招如此之快，急忙扭腰躲避，狼狈不堪地摔在雪中。

妹妹连忙扑过去叫道：「姐姐！」将她扶了起来。

那艳捂着颈，指缝中渗出鲜血。摊开手掌，只见颈上一道血痕肌肤，差一点便是致命之伤。她充满恨意地盯着凌雅琴，咬牙道：「死婊子！竟敢伤我！」

旁边的子见姐姐并无大碍，不禁松了气，望着凌雅琴冷笑道：「这贱生就的一副婊子模样，还装什幺淑！」

凌雅琴脸涨红，挺剑朝两刺去。两各自拔出一柄短剑，一边封挡，一边污言秽语地辱骂凌雅琴。

「九华剑派有什幺了不起的？死蹄子，别看你这会儿威风，小心哪天让你这贱货光着，像狗一样爬过来舔姑的……」

「不就是生得美些，就以为自己多了不起。千万骑的骚货，等落到老娘手里，非遍你身上的贱！得你求生不能，求死不得！」

「什幺琴声花影，装得跟圣似的，不就是个挨的母狗！到时候姑给你找些别致的，一天十二个时辰番你的贱，好生生煞煞你的火。把你的骚得稀烂，看你还不！」

凌雅琴羞愤加，玉脸时红时白，剑势愈发凌厉，恨不得将两碎尸万段。

周子江刚才与那名强敌手，也受了不轻的内伤，他一边暗中疗伤，一边观察两的招术。

两的短剑长不盈尺，武功怪异而又毒。那名姐姐待妹妹架住花影剑，忽然腰身一折，挺剑朝凌雅琴腿间刺去，嘴里说道：「等姑玩够了，就把你扔到最下贱的窑子里，让你这婊子一直接客到死！」

周子江厉啸一声，江河剑狂飙般将两卷在其中。

若是单打独斗，姐妹俩武功比凌雅琴也有所不及。但相互间配合得天衣无缝，武功陡然增强一倍，竟然敌住了琴剑双侠的联袂出手。

正斗到急处，两突然触电般一震，同时停住攻势，向后跃去，其中那个妹妹失声叫道：「师娘！」

周子江和凌雅琴面面相觑，疑惑间两已经同时飞身而起，转眼便消失在黑暗中。

旁边一个小小的身影猛然跳出，奋力向长街尽追去，却是龙朔不知何时到了门外。

周子江一把拉住徒，温言道：「不要追了。」四周看不到一个影，她们的「师娘」是向谁喊的呢？

周子江暗道，这两名妖武功虽邪，但较之自己夫妻还是差了一筹，刚才已经落了下风。那番做作，多半是施诈脱身。两来历不明，身怀奇功，他内伤未癒，纵然追上也是徒劳。于是道：「此地不宜久留，我们先回九华，再打听沮渠大师的消息。」

凌雅琴俏脸兀自涨得通红，她一生中从未受过半点委屈，今被两当面辱骂，实是生平奇耻。她恨恨收起花影剑，良久才怒火渐消。

周子江马匹已失，凌雅琴便与龙朔同乘一骑。她拖住龙朔的手掌，不由一惊。那只堪比孩的柔荑凉沁沁的，尽是冷汗，她低看去，却见那张俊美的小脸面容扭曲，双目血红，眼角突突直跳，似乎受了极大的惊吓。

凌雅琴连忙运功帮他调匀气息，问道：「朔儿，你怎幺了？」

龙朔脸色渐渐回复正常，他勉强一笑，「没什幺……刚才有些不舒服。」

凌雅琴搂住龙朔，柔声道：「不要怕，一会儿你坐师娘怀里，想睡还能睡一会儿。」

龙朔顺从地点点，跟着师娘朝坐骑走去。

夜色彷佛无边无际的大海，黑色的波涛滚滚而来。龙朔蒙住脸，坐在师娘温暖的怀抱里，心却像油煎一样没有片刻安宁。

他不仅认识那两个子，知道她们是孪生姐妹，还知道她们的姓名，甚至她们的出身。

七岁以前，他就是跟这对姐妹一起度过的。那时她们是爹娘的亲传弟子，秀美可，得八极门众的欢心。

但龙朔与她们最后一次见面，却是在塞北的原上。那时她们已经变成荒无耻的邪教妖，更下贱地成为屠杀八极门群雄的工具。